姜晚尴尬地抬起头,傻笑:没、没什么,就是试试你衣服防不防水。
老夫人点了头(tóu ),没说其(qí )他,招招手,让仆人去拿风油精,又命一仆人去叫李医生。
叫我?你可算了吧。我每(měi )次睡着,你有叫醒过我吗?只会任我睡到昏天暗地。
何琴一旁看的恼火,训道:姜晚,你还是(shì )小孩子啊(ā )?烧到40度了,不打针吃药能好?你以为烧傻了就能赖着宴州了?惯得你!陈医生,赶(gǎn )紧的,给(gěi )她打针挂点滴!
所以,他才洗了澡,喊了两个男仆上楼伺候?
姜晚看着穿衣镜里的自(zì )己,裙裳(shang )很宽松,显不出好身段,丝毫没有诱惑力。她抿着红唇,走来走去,想了一会,去找(zhǎo )剪刀。奈(nài )何这么凶险的工具,卧室里没有。她找了半天,翻出来一个指甲钳。她用指甲钳去剪(jiǎn )睡裙,质(zhì )料单薄,好剪,一个缺口出来后,撕拉一声,开叉到大腿,连白色内内都若隐若现了(le )。
书房外(wài )的姜晚几乎是扒在门上偷听了。可里面声音不大,听不清,只隐约听到味道、好闻等(děng )字眼。她(tā )正纳闷间,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。
彼时,她经过一夜休养,病情好了很多,就是脸色(sè )苍白了些(xiē ),稍显羸弱了些。
姜晚宛若性感妖姬般俯下了身,红唇挨着他的脸颊,慢慢向上,动(dòng )作温柔又(yòu )撩人心魂,但语言却是粗俗的可爱:沈宴州,老娘今天要睡你!
姜晚熟知内情,想到(dào )了香水,一个念头又蹿上了心头。她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,疼痛让她清明了些,奶奶,家里有(yǒu )风油精吗(ma )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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